他的嘴唇,直到充血变红。
他像在从和江言的接触中获得足以抵抗内心暴戾的东西,良久才说:“今天你过生日,我不跟你生气,你也别再闹了,昨晚我脱不开身,你如果因为这个生气,没必要。”
陆景湛停下来,看着呆呆仰头的江言,完全还是刚睡醒的样子,头发乱成一团,睡衣软趴趴的,说的话也不清醒。
他心里蓦地软下来,语气不再那么冷硬:“过生日开心点,想要什么就说,别学那些人一样无理取闹,我不喜欢。”
那些人?是什么人呢?也是陆景湛的情人吗?
江言沉默地垂下眼眨了眨。
他此刻终于有些看不起自己,之前他是从来不的,直到现在,他忍着心痛和难过向陆景湛提出分开,对方只觉得自己是在耍脾气,是在闹。
这就是这些年他活得像只宠物的下场。
于是他梗着脖子,在陆景湛的环抱中,第三次说出这句话:“我要分开。”
他说完甚至忍不住轻声问:“陆景湛,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提分开吗?”
可惜盛怒的陆景湛不会回答他,回答他的只有摔门的巨响。
江言被陆景湛下令严格看守了,门外总站着两个高大严肃的保镖,在他出门时紧紧跟在身后,在外面待得太晚会被强制带回家。
可陆景湛自那天起却一次也没回来过,花边新闻倒是没断。
他与各色男女的亲密偷拍照成了江言了解他的唯一渠道。
说来搞笑,江言跟在陆景湛身边三年,狗仔们却一张也没拍到过,不知道是嫌他不够上相懒得发出来还是业务能力差劲至此。
出了门反而没有在房间里自由,江言渐渐就不常出门了,相机里的照片也没怎么增加过。
某个潮湿的雨天,江言窝在客厅一角的榻榻米上,身侧就是万米高楼的雨景,他安静翻看着书柜上随手拿的一本书,时间在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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