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已经料想到温知满会如何反驳他,他静静地等这人开口,却只等来了车厢中渐渐加重的呼吸。
他微微蹙起眉,意识到自己从晚风楼出来后忘记了什么事情。
温知满听得两眼冒星星,面前的人影忽然多了一丝雾里观花的美感,他心脏上好像被系了条绳子,攥在对方手中。
“青隐,去小院。”季随对着御车的青隐吩咐了一声。
“小院?什么小院?”温知满热得拉了拉衣领,不明所以地听见季随吩咐了一句。
他燥热得不行,想要撩开车帘吹吹风,却被季随强势地关上。
“干什么?”心跳冲击着耳膜,他烦躁地拍了一下车厢,“连吹风也不能吹?”
季随看了他一眼,又移开目光:“小侯爷,药不是这么解的。”
这药是晚春楼用来催情的,效果不会太猛,但是看温知满这样子,想必是摄入不少。
此时是吹风,到时候药效上来了,吹风无法消除燥热,就会进一步用冷水压制。这种虎狼之药若是用寒凉之物强行压制,对身体损伤极大。
季随解释什么温知满已经听不进去了,就是觉得心中火大、火大、火大,他想把季随挡着的手扒拉下来,结果发现对方的手冰凉舒适,因贪恋那手上的温度,不由得多摸了几下。
季随默默忍着,不由得计算起距离小院还有多远,等对方举动越发过分,手甚至开始往他衣袖深处摸索的时候,他果断地打断温知满下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