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自力更生的时候,身后伸来一只手拦住他,温知满回过头,季随吻走他的眼泪。
温知满呆愣地看着他,卷翘的眼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缕一缕的,看着可怜极了。
他有些哽咽:“你怎了又回来了?”
朦胧床幔中有人褪去了外袍,身子低了下来。
温知满的眼睛被季随捂住,男人沉重的呼吸在他耳边点起一把火。
那人亲吻他的脸颊:“等一切都结束之后,我们就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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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的香味在此刻格外浓郁。
温知满小瞧季随了。
那他妈根本就不是人!
架子床嘎吱响了一夜,他不知道被人拖回去几次,像块烙饼一样,被翻来覆去。平日清冷禁欲的人恨不得把他每一块骨头都放入口中嚼一嚼。
季随发了狠地折腾他,每当他想说:停下吧,我药早解了。
那人就捂着他的嘴,带他堕入下一段情/欲。
……
温知满醒来时,眼皮一掀,闯入眼帘的是一双白如玉的手在他眼前,体贴地帮他掖好被角。
他微合眼眸,下一刻就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往床榻里面钻。
季随按住他的肩膀,不料温知满动的更厉害。
他拧了下眉心:“怎么了?”
温知满面红耳赤地被季随从被褥里挖了出来,他慌乱地看了眼窗户外面的天色,心中松了口气——
老天爷,天终于亮了。
太好了,他还活着,自己一世英名还好没有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