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没怎么催促温知满去金陵。
于是温知满有时间在无名居厮混。
温知满床事上又娇气,狠了喊疼,慢了不满,他说停就得停,完事还指挥季随把他收拾干净。
比起第一次,简直不要太和谐。
他心道那郎中是个庸医,这么几天过去了,他根本没有感觉到那劳什子的媚药发作。
温知满良心发现,没有再折腾季随。
间或让人去收拾给侯夫人带回金陵的物件,他离开了老宅和无名居,又听闻了盛京的一些流言。
有两件事。
一件是盛京都在传他温知满又在折辱季随,不少百姓目睹了留宣侯府的世子温知满当街用马鞭抽打季随。
温知满手中的饼子啪地掉地,被墙角垂涎已久的狗嗷呜叼走。
他愣了,他明明跟季随是滚得昏天黑地,哪能使出分身术去街上抽打季随?
第二件事情,则是在传今科探花郎程连云突然疯了,疯疯癫癫地在街上一副泼妇作态,又是打人,又是砸了不少路边人的摊位。
要不是身上穿的是官服,不然还真没人能认得出这披头散发的人就是程连云。
后来庆安公主在街上遇见程连云,把人带回了公主府找太医医治,京中百姓都道一声‘菩萨心肠’。
温知满拍了拍手上的芝麻,听完之后就去回了老宅。
等到了夜里,他抱着枕头等季随过来。他默默地拍了一下自己旁边的位置,把今日听闻的事情告诉了季随。
屋里燃着炉子,暖烘烘的让人精神松弛,烛光温柔。
季随静静地听温知满说完,解释道:“皇上身子愈发不好,康王那边动作大,我怕露馅,让人假扮你我在京中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