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不可能。”林家大儿子摇头，他神色中满是不可置信，“婉娘从来不喝酒的，她滴酒不沾……”

在房间的小兰有些啜泣着开口：“那晚我在服侍小姐歇下之前，还按照管家的吩咐给小姐服用了春药，小姐兴许是口渴……”

管家连忙撇清自己：“春药是老爷吩咐的，老爷当晚还说这是个好时机，小少爷被大少爷灌醉的机会千载难逢。”

在几人看过来的视线中，林家家主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因为太过慌乱，他左脚绊倒了右脚，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一边疼得哀嚎一边喊着：“我只是让管家下了春药，等我去婉娘房间的时候却看到她毒发身亡，我太过害怕就找了绳子将她吊在房檐上装成自杀的模样！但是人不是我害的，是你们啊！”

一灵堂的人都呜呜呜地哭了起来，大家谁都不肯承认婉娘是死于自己的毒药。

——“不是我，跟我没有关系！我只害了她家里人，我那么心悦她，怎么会害她呢？”

——“呜呜呜呜小姐，我是被迫的啊！我没有办法才那样做的，而是只是春药，我以为你会没事的。”

——“说不定是死于春药，春药服用过多也会死的。”

在一片纷杂声中，林家大少爷呆坐在地上，他突然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语道：“竟然是我害死了婉娘吗？”

他从地上爬起来，手脚并用地爬到房檐下的那具尸体下方，然后怔怔地看着尸体。

尸体的脚腕纤细惨白中还透着青灰色，被绳子紧紧勒住而垂下的头颅上，一双眼睛死不瞑目地睁大着，有血泪从她的眼中流出，一滴一滴地砸在地面上。

林家大少爷却想起很久之前，他的婉娘在阳光下灿烂无邪的笑颜，他说自己会娶她，她也说会嫁给他。

那天阳光明媚，杨柳垂在河面上，微风轻轻拂过婉娘秀丽无双的面容，美到在阳光下仿若仙子落入凡尘。

林家大少爷的喉间溢出一道吼声，他仿佛失去伴侣的头狼，整个人都散发着极度的悲伤。

他踉踉跄跄地将婉娘的尸体从房檐上抱下来，在她耳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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