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看了一番后，纷纷大眼瞪小眼都傻眼了。

原来柳柳特别聪明，她从跟两人的对话中就摸出了两人感兴趣的方向，她知道杭鹤轩对养老院项目跃跃欲试，于是跟他提的就是这个项目。而杭鹤轩的朋友则对新能源方面的项目虎视眈眈，所以她就提了新能源——

“高啊，高！”杭鹤轩朋友内心愤怒，但是又有些五味杂陈，不得不感叹一句柳柳真的太擅长玩弄人心了。

杭鹤轩借酒消愁，口吐脏话：“真他妈的牛逼！换我来，我是做不到这种程度。”

看起来像是骂人，但莫名又带着几分称赞的意味。

杭鹤轩和他朋友一边痛骂柳柳，一边想着要怎么把钱给拿回来，笑话，既然意向书是假的，那还能把钱白白送给她？但是偏偏他们都和柳柳签了合同，就算柳柳拖个十年八年的不动工，或者随便动工糊弄一下他们，那也只能算投资失败。

高，实在太高了。

杭鹤轩喝了个酩酊大醉回到家，他爸妈看到他醉成这个样子内心担忧，问他怎么回事，他喝了酒，有问必答，没半个小时，他爸妈也听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