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不如询问一下凌烨然这件事。

鱼西当即给凌烨然拨了个视频，那边响了好一会儿才接通，视频中首先出现的是无妄圣僧的声音：“鱼先生的电话。”

然后传来的不是凌烨然的回话声，而是什么东西砰地炸响声音。

紧接着就是凌烨然一脸黑乎乎的出现在视频中，他的气质实在很肆意张扬，就算被炼丹炉炸成黑炭也不怎么在意，他抹了下脸颊看向视频：“鱼西？”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并没什么疑问的意思，看来对鱼西的这通电话心知肚明。

鱼西先是客套了一句：“吃了吗？”

凌烨然：“吃的小鸡炖蘑菇，你呢？”

鱼西：“我吃的铁锅炖大鹅。”

两人快速地客套了一句后，鱼西进入主题：“我想问你件事。”

凌烨然一边捡着地上破碎的炉鼎一边回道：“魔界的事儿？”

鱼西一怔：“你怎么知道？”

凌烨然也不知道在哪里炼丹，他那边景色优美，满地青草和不知名的野花，再加上天边的宛如棉花糖一般的白云，这空旷又惬意的环境让鱼西多看了几眼。

凌烨然随意的盘膝坐在地上，他没拿着手机，是无妄圣僧在给他举着手机，手机跟着凌烨然的动作晃动了一下，紧接着视线变低，对准凌烨然的方向。

“我前几天去帝都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凌烨然弹了下道袍上的黑灰，“但是当时看你那么高兴，就没扫兴提起。”

鱼西若有所思：“你没阻止就代表就是说了也没用。”

凌烨然又摸了下脸，他看着指尖上的黑色灰尘微微拧眉：“魔祖想的事情，就算我提醒你也是白说，又不止是现实中，魔祖还能从梦中唤你，到时候你哪还会记得我曾经提醒过你？”

说着，他又指着身后的那鼎碎成无数碎片的炼丹炉：“如今末法时代，灵力太少，这些丹药能让修行者突破，但是……”

鱼西顺着他的指尖看向炼丹炉：“失败了。”

凌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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