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个我父母的一个我的,还有一个就是这间客房,你想住下的话就只能暂时住在这个房间。”
戚恪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十分随意地点了点头。
因为戚恪的到来,乔凛虚又重新回到了厨房和客厅,她将一切和苹果有关的东西全都打包到一个袋子里塞进了厨房最深处的柜子里。
戚恪就这么在乔凛虚家里住下了。
两人每天早上的生物钟几乎一致。戚恪很少赖床会早起晨练,乔凛虚家里虽然没有健身房,但跑步机还是有的;乔凛虚也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会早起给自己做早餐然后看看书,现在有戚恪在,她的早餐便要多做一份。
戚恪会在晨跑结束后去洗澡,洗完澡和乔凛虚一起吃早餐,然后她还会主动给乔凛虚喷药。
两人好歹一起生活了十八年,生活中的默契甚至比一些新婚夫妻的默契还高。
这是乔凛虚和戚恪一起生活这么多年里最平和却又最让人感到幸福的一段时间。
这天早上,乔凛虚照例起来做早餐,但在瞥向一旁的跑步机时却没有看见戚恪的身影。
难道还没起床?乔凛虚想着,还是决定先去做早餐,如果待会儿人还没起,她再打算去客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