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跳出那个圈子往里看时,什么都会清楚明了。”
司马南沉思。
陈修笑道:“君不见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么?”
“何解?”王让与司马南都神色一凛。
“额!”陈修又尴尬了,他摸了摸鼻子,看他们的表情,估计在这里是没有晋文公的事了。只好说道:“就是重耳与申生这两兄弟,他们父亲续弦之后,在后母的挑唆下渐渐疏远了他们,申生在他们眼皮下碍眼得很,自然做任何事情都是错的,最后自缢而亡。而重耳远远避开,跑到其他地方去了,别人想害都害不了他,最后成就了一番大业。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句话。”
陈修见他们面色沉重,复又安慰道:“当然你们的情况不一样,不能一概而论,我想说的是你不必觊觎这一方天地,你家业再大,终是前人所创,你自己跳出去创业,那才是自己的。当然也省得别人见你烦,时时时刻刻想要害你。”
司马南恍然,却又迟疑道:“我虽然可以抽身而去,然我大哥又如何?他身份地位在此,总归不能全然放下。”
陈修问:“你与你大哥关系很好?”
司马南摇摇头,“终归是一母同胞,实不忍心他受难。况且在别人的眼中,也将我与大哥归为一体的,大哥不存又何能容下我。”
陈修懒洋洋的道:“那就得看他想当个聪明人还是蠢人了。”
“聪明人如何蠢人又如何?
“聪明人自当趋吉避凶,岂不知大智者若愚,无为而治即可,无能的人总不会让人那么忌惮。枪打出头鸟,木秀于林,而风必摧之,若行事处处高调,一副舍我其谁,无人能比,这样的蠢人不说也罢。”
司马南想起太子的行事作风,心中不由一叹,父皇近几年渐渐疏远猜忌太子,未尝不是与太子的高调跋扈有关。
他想通了这些,眉间郁气也渐渐消散,也想通了将来自己的路该怎么走,伏身拜倒:“谢先生指教!”
陈修点点头,他说的这些,有的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做的到,今天这一席话,他能听进心里,并能够想通,可见他年纪虽小倒也让自己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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