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厢情愿了?!
怎么想的,项柰怎么发,询问着对方什么意思,哪怕真的以后不回来了,他也没有必要如此和他划分开吧?!
习稳转完钱就把手机静音了,他握着手机,紧闭着双眼,头抵在前排座椅背后,心里倒没有多少难过,至于,高兴,更不见一点。
很是平静,甚至毫无波澜。
另一边,信息轰炸一番还没能收到消息,项柰直接不干了。他把钱一收,手机扔到一边,躺平嘴里骂骂咧咧,问候着习稳。
许是昨晚失眠,早上又醒的早,项柰骂着骂着睡着了。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傍晚。
醒来的时候,他嘴角带着笑容。
真好,他梦到了习稳。
项柰一回想,就觉得真爽,如果现实里他也能追着习稳打一架就好了。
一想到对方趴在地上向他求饶,他就乐得项柰合不拢嘴。还是在肚子咕咕叫时,他才意识到一天没吃饭。
项柰收起笑容,拿起手机下楼吃饭。
而另一边,习稳又睡不着了。车里面是此起披伏的呼噜声,还有时不时一两句梦话。他靠着坐背,看着车窗外黑漆漆的一片,内心得到了无比的满足。
半夜十二点,车到了服务区。
习稳拿着重要的东西去了厕所,上了厕所后,他直接往大巴走去。
然而,没走几步,手机震动起来。
习稳驻足,一看,上面三个大字——习勇斌。
他的父亲。
习稳半路拐弯,抬脚朝人烟稀少的地方走去,等到走到地方时候,手机铃声已经自动挂断。他打开手机,还没来得及看,对方又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