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暝也是感到一阵恶寒,这相当于是什么概念呢,就像历史上曾记载的人吃人一样,南籁作为鲛人的一员同样在吃着同胞的血肉。
南籁的激烈情绪瞬间平复了下来,整个人透露出一股令人感到胆寒的冷静,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地面上的谢春风,红唇轻启。
“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羽寰亲手告诉我的呀~”
谢春风笑眯眯的从辰砂中拿出一直存放在里头的那几张纸,在她眼前晃了晃。
南籁的视线从谢春风身上转移到了纸上,不需要仔细分辨,她就明白上面的字迹确实是自己的爱人羽寰亲手写下来的。
羽寰的字体比较飘逸,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放荡不羁爱自由,偏偏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却会为了自己奋不顾身。
南籁全身弥漫着死寂一般的气息,在谢春风说破的时候,她就仿佛已经如同行尸走肉,一直支撑着她的动力消散,如今的南籁与尸体最大的区别就是还活着吧。
她那头飘逸的深蓝色长发此时都变得枯燥不少,鬓角处还能看见有白发生出,脸上皱纹在不断出现,身上大红色的裙子此时更像是未亡人的嫁衣。
南籁不再把注意力放到三人身上,视线转向羽寰的时候,是个人都能看出她眼中的柔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