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他扯起嘴角,露出一抹冷淡的笑容,一点也不热络,尽管眼前的人从意图上看是想帮自已。
但是他的内心没有一丝波澜,也没有丝毫动作,就平静的看着他脸上的焦急。
“你们先给他松绑?”陈清越努力了一会,没解开,他前二十年从来就没接触过这种事情,普通的解扣谁都会解,可这种他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绑的死死的。
甚至因为自已刚刚的不得章法,绳子看上去更紧了,死死勒着安言的双手。
原地站着的保镖毫无动静,甚至看向他的眼神还略带嘲讽。
“江祁让你来的?”安言对此毫不在意,也不管再次见到这个人自已是多狼狈的情况。
“江总说你绑架了他夫人。”陈情越单腿跪在地上,听到安言开口,手上的动作一下子停下来。
“那又如何?咳咳~”安言笑起来,一瞬间又拉扯到身上的伤口,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响彻在安静的地下室。
怎么能算他夫人呢?明明签订协议的人是自已,是说自已跑了,但是字迹总不会改变。
“只要你把人放回来就好,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解开安言的条件被无声拒绝之后,陈清越艰难的挑开一点解扣。
让安言不至于更痛苦。
“犯法的事情,我早就做过了,不差这一点,你们能先出去吗?”安言看着站在不远处带着耳机的保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