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浴室去。
在闷热的集装箱待了快一天,现在都已经晚上了,放松来的安言才发觉自已身上黏糊糊的好难受。
他现在身上的味道还真算不上好闻,又是土又是汗的,真奇怪,刚刚江祁竟然没有嫌弃自已,还抱着自已走了一路。
站在光亮的镜子前,安言都快认不出自已,灰头土脸的,脸上一道道黑灰,亏的江祁对着脏兮兮的他能亲的下去嘴。
哗啦啦细密的水流顺着地板流进下水道,安言在浴室把自已皮肤都搓红了,左看右看,自已还是那副盛世美颜。
两天的担惊受怕,居然没给自已容貌上熬出黑眼圈,这会洗干净之后,就像喝饱水了,皮肤依旧白皙透亮。
外加不正常的红晕,临出去安言还挖了一大坨江煜的宝宝霜在擦在脸上,可不能毁容了。
在确定自已真的两天没给身上填上一道伤口,他才脚步虚浮的走出来。
一大一小同步坐在沙发上,安言一出来就吸引两人的目光,同步极了,一个放大版一个缩小版。
看着他晃晃悠悠的步伐,江祁上前抱起他,一把塞进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脑袋以下,没透出一丝风,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我去叫医生来,小煜先看着他。”江祁把江煜抱上床,随后自已才出去。
被裹得密不透风的安言酡红着脸,加上发烧体温比平时还要高,他掀起一角被子想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