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先帝不是也常常微服出宫,而且一来坐的正巧就是他所坐的位置。韩兄啊,父承子继,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
韩志禺声音里透露了急切:“三殿下要是和先弟一个德性,那我们还辅佐他干什么?二三十年后迟早还是会有人出来反!”
“韩兄别急,别急,后来事交给后来人去操心嘛,咱们先着眼此刻的。”
那人似乎搂了一个女郎亲了一下:“西北那边咸州出了点岔子,我们记得西北这条路上,琉山这块地区有你们韩家的旁支,靠天靠地靠自己人,这不来找您帮忙了吗?劳烦韩兄写封信过去,把这关口卡一卡,派人把咸州那一批货处理掉,保证别有活口到这长洛门口。往后西北这条路上的货,梁家得利八三你韩家一七,您看怎么样?”
韩志禺声音有些迟疑:“梁三郎,你们开种这种东西时,可曾想过,这东西迟早会伤天害理?”
“天理是什么?是口袋里的金银财宝啊韩兄。”那人不住地笑,“别的不提,咱们五皇子殿下很快就要受封成为太子,这手底下的库房要是没有几块金砖,这怎么打点朝中上下啊?拿您韩兄的天理去吗?三郎我愿意认,可其他朝臣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