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受的伤严不严重,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别在意,可以放松点的。”
医师在一旁把银针消完毒,吹胡子瞪眼地催促起来:“快点呐,把他衣服弄开,我给他施点针,待会儿把他的伤口清洁一番,就可以上药了。玄漆你扭捏什么?之前不是挺爽快的?现在好生像个待字闺中的闺女,咿呀。”
谢漆没办法,只好自己抖着手解里衫:“那、那我自己来宽衣,劳烦殿下稍候帮我剪开纱布。”
高骊忙应好,看他右手明显地发着抖,待他将漆黑的里衣近乎粗暴地扯下,只见他赤露的上身缠着许多绷带,几乎都渗出了血丝。
高骊瞳孔骤缩,谢漆自己又去解开绷带的活结,右手之所以发抖便是因为臂上有不少外伤。
“我来。”高骊声音低哑了不少,剪开脊背的绷带,干净的热毛巾小心擦上他的肌肤,不多时,毛巾便黏上不少凝固的血块。
高骊转头去换毛巾,医师便上前去施针,看出他又疲惫又尴尬,索性一针扎得猛些,直接让他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