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然后高骊捂住他的嘴哭得更厉害了。
疯啦疯啦。
怎么可以这么这么这么攒劲。
做错事的是他,他也只能认栽受罚,哆哆嗦嗦地继续指认位置,看着能看不能吃的债主顶着糜丽的脸、冷若冰霜的表情来罚他,看着他克制着的冷峻疯狂,深刻地感受到什么叫欲求不得,得了更欲的磋磨。
那滋味,终生难忘。
高骊现在不敢再回想,粗糙的大手捂住无地自容的脸,卷发乱蓬蓬地炸着,内心的小人哇啦哇啦大叫了一通,才敢张开一条指缝去偷偷看纱幔外的谢漆。
谢漆长发披散着,柔顺笔直地贴在单薄的脊背上,殿中炉子烧得暖,他就只穿一件单衣,微弯着腰伏在镜妆桌上,左臂压着纸的小角,右臂的袖口挽到肘部,修长的手指执着一支细笔速写着什么。
高骊呆呆地看着他微红的侧脸,看他的长睫毛低垂着,浮光落在鼻梁上,暗了颌线的光影,亮了唇侧的朱砂痣,清冷冷的神色,溢着让人勾魂摄魄的采撷欲。
正看得咽口水,谢漆转过脸来,寒星似的眼睛扫了他一眼,右唇角肿了一块:“真不睡了?”
高骊看着他唇角,听着他喑哑的音色,满脸通红地捂住大半张脸,透过指缝亮晶晶地偷看他:“不、不了,不困。”
一见人,脑子一想,就精神过头了。
“哦,那陛下,早上好。”谢漆笑了,扯到唇角一疼,转头去继续誊写了。
“早上好老婆。”高骊低低地应了,山不过来便就山,光着膀子捂着脸,羞怯着大块头挪过去蹲下来了,“你在写什么呀老婆。”
“不要这么叫。”谢漆垂眸看了一眼蹲到大腿边的呆呆大狮子,眼睛扫过他胸肌,掠过那些讨债痕,想到高骊昨晚可怜兮兮地哭着喃喃老婆的情形,抿着唇把视线放回笔下,“在写老子的《道德经》。”
高骊先试探着把下巴杵在谢漆大腿上:“为什么要写这个啊老婆?”
“别叫。”谢漆腿没动,目不斜视地写着,“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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