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骊还是会箍着他弄个不停,虽说每次都先喝了软骨散,还算好一些,但是也有几次是平白无故地,莫名其妙地乱弄乱咬他了。
谢漆在体力上又挣不过,起初被他掐着从床头搞到床尾时还只当是他激发了什么新嗜好,结果有一夜让他从龙榻上搞到了榻下,弄得浑身淤青。等歇过神来,高骊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不住掉着眼泪跟他道歉。
好在高骊最多就是在这事上失控,在朝堂之间没有再整出那种因暴力而无差别杀人的事情来。
遭些罪的也就谢漆了。
谢漆想到这便觉得侧腰隐隐作痛,但他也不是没跟着舒爽,反正即便他受伤,受的也是些皮外伤,就觉得应该没那么严重。
刚才在小木屋里听神医讲另外的那些症状,他就怕高骊身体里面的烟草之毒没有剔除干净,会影响到以后的心智去,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