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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那个为他取的字都要贵重。
高骊像某种虚头巴脑的大动物,耷拉着耳朵坐在椅子上,神情低落地歪过头来看着他,低低地说了这阵子以来对他说的重复率最高的一句话:“对不起。”
谢漆心里忽而被揪紧,指尖摸索到他耳廓轻轻揉捏:“不用和我说这个,人有生老病,天性而已,治好了就是获新生。”
神医在一旁插话:“谢漆,你前面管的是对的,让他克制自己平心静气,多读点老子佛经道书什么的,最重要的就是不要再接触烟草,云霄烟对他来说太毒了,如果再沾染到很容易甩不掉那个瘾。”
谢漆郑重地点头:“我记下了。”
神医写完药方再诊了一次高骊的脉象,这回是在那里写脉案,要带回去研究。
谢漆给他补充了病例:“神医,这宫城里还有一个在烟草里打滚的病人,那个程度比陛下还要严重,待会我带您悄悄过去。”
高骊困惑地眨眨眼,想了一会便知道他说的是谁了,伸长胳膊就抱住了谢漆的腰,大脑袋靠在他胸膛处咕哝:“叫踩风带着神医去就好,你陪着我啊。”
“乖,你忙了一白天,先在我那张小床上休憩一会也行,我待会就回来,正好赶上晚膳的时间。”谢漆弯腰把下巴贴在高骊发顶上,“那位现在疯成什么样子我不感兴趣,但是方贝贝之前被剐了半身腐肉,伤得厉害,不知道现在伤势有没有好多了,我去看看。”
高骊是真的听他话,贴在他胸膛处轻蹭了一会儿,待神医和谢漆要走,他就脱了鞋到谢漆的小床上盘膝而坐,魁梧的体型缩在那小床上显得格外好笑,尤其是他那可怜巴巴的目光。
神医还是穿着一身宦官服饰和谢漆一起出来,回头看了两眼高骊,思考了一会儿,唏嘘道:“看来这烟草还有一个症状,依赖性。”
谢漆眸光微沉,没说话。
神医意识到了什么,走到谢漆身边警告说:“他中了烟草之毒后,绝对有心智薄弱的时候,你若趁虚而入,他自然会对你言听计从,产生厚重的依赖性。这种依赖欲现在还是由外物激发出来的,等到他医治好了,或许不会像现在这样极度渴望你,但也有可能再也扭转不过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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