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皱着眉一记手刀反手捏住了蛇颈便想捏碎,却到底晚了,手背上赫然有两个细细的蛇牙印。
一瞬间天旋地转,剧痛席卷全身,视线一半漆黑,一半腥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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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书楼外的北境军守卫沉默着把守,为首几个是高骊从前的亲信,站了半晌后,其中一个忍不住小声和周围同伴悄悄话:“你们觉不觉得,嫂子最开始让我们噤声的那个眼神很熟悉?”
同伴眉头跳了跳:“我还以为只我这么觉得。”
那守卫点头:“五官不像,眼神和气质却突然很像戴老将军,真奇妙。”
同伴大开脑洞:“哦豁,陛下那么快就爱得不要不要的,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守卫茫然:“听起来好像怪怪的。”
没说上几句话,藏书楼里就传来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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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终于到了,北门前的刑场万人空巷,大道小巷都云集了人,附近高楼全占满了人,全部都在等待何家的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