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他脸色不好可是哪里不适,谢漆闭眼转动几下眼珠,再睁开时抬起手拍拍为首的小影奴,目光扫过一个个年轻的脸庞,先带进霜刃阁安顿。
另外三队人相继回来,阁老们和方贝贝都等不及处理伤势,把沾血的甲衣一脱便进了深堂问候,谢漆只好也随大流,脱了厚实腥重的毛袄和破烂甲衣,穿着身单薄黑衣站在围炉旁烤火,听神采飞扬的众人说话。能解决掉苍蝇似的千机楼主力,所有人的心头都出了口狠气,没说一会就开始讨论起今天三餐要加什么补贴,听得谢漆眉头跳了又跳。
待深堂剩下方师父师徒,谢漆才揉揉后颈,从脱下的厚实毛袄里取出一块用缎子裹住的东西,摊开放在桌子上让他们看。
方贝贝伸手去碰:“这是什么金属石头吗?”
“破军炮。”
谢漆一言出,方贝贝立即缩回手:“我去!你怎么拿到的?”
昨晚那群云国死士扛到最后走投无路时才祭出了这东西,好在霜刃阁的人都提前穿了防御最高的寒甲,离得近也不至于被轰炸成重伤。
“我是领头人,穿得扎眼,他们的首领自然也很想杀我。他刀术不如我,最后只能用其他的东西来妄图玉石俱焚。”谢漆用二指夹起那云国改造过的新型破军炮,缓缓看了一圈,眉头逐渐紧锁。
他失忆前肯定曾和云国死士交过手,很大可能也截获过一枚破军炮,昨晚才那么有底气。
他特意和那死士的首领胶着,交手的前半程始终收着速度,不吝惜地送了几个破绽,引着那人产生可以带着他同归于尽的错觉,他欲取破军炮借力时的刹那停顿,就是被玄漆刀断手割喉再贯胸的时刻。谢漆再怎么因毒因病而颓,十六年练出的豆蔻刀还是刻进了骨头里,失忆后杂念少,捡回招式后仍旧快刀斩荆棘。
这枚破军炮便是在断手里截获的,出刀时稍有凝滞他就会被炸成面目全非。
方师父也凑过来打量:“阁主,你准备拿这东西去复制吗?”
谢漆点头:“试试看,霜刃阁不是有专门锻造各种暗器的匠人吗?历来暗器层出不穷,锻造之法越来越精妙,我们的人比之千机楼还能差到哪去?不妨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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