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斯还挺惊讶:“师母你认得我?”
“那电视上都是你, 怎么可能不认识。”师母闪身,“进去坐。”
“不了, 我就不进去了, 我看看教练就走。”牧斯把手里的东西交到她手上, “丘教手术怎么样?”
“挺顺利的,早期,发现得早, 能根治, 就是要养,大夫说过几天就能出院, 多亏了你爸, 他忙前忙后,帮了不少, 真是……哎,你说我们怎么感谢好。”师母不好意思地说,“要不这样,哪天阿姨请你们吃饭。”
“不用,不用,师母,我不能乱吃,就等丘教醒了,你跟他说,别忘了我们约好了的啊。”牧斯笑着说,“我队里还有训练,就不多留,先回去了。”
师母:“诶,你等我一下,我送送你。”
牧斯再走廊等了两分钟,就看她从里面出来,手里还攥着封信:“这个信,是老丘让我给你的,说万一你来,他没醒,就交给你,我还说,人家孩子有比赛,哪有功夫来看你,哪成想你还真来了。”
接过信,牧斯像眼里进了沙子一样,他搓搓鼻子:“师母,你就别送了,一会丘教醒了,找不到人。”
“我送你到电梯。”
见她坚持,牧斯也没再说什么,进了电梯,冲她摆摆手:“师母,别忘了跟丘教说,我等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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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年中,又是盛夏。
想去年牧斯还是个有心脏病,什么都不是的弱鸡。
一年之间,他就已经快要家喻户晓举世闻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