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
江寒之一个人打不了四个,加上个祁燃便绰绰有余了。两个少年一阵乱打,将四个家仆揍得连滚带爬,缩在地上连连讨饶。
他打过了人不算,还带着祁燃把人都扭送到了巡防营衙门。
不多时,巡防营便替他们问完了话。
“事情都弄清楚了,他们都是王家的家奴,受家中小公子王泉的唆使,要教训你一顿。此事可大可小,依我看还是先找家里大人来商量一下如何处置吧?”负责审讯的那个小队长朝江寒之道。
他们这些常年在京城当差的人,各个都是人精。此事牵扯到的双方,一方是惠妃娘娘的外甥,另一方则是京西大营统领的儿子,两边都不好得罪。
所以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家里主事的人出面解决,免得小孩子不懂事闹大了不好收场。
“我爹忙,此事就不烦他了。”江寒之一笑,那模样看着十分乖顺,“您看这样行不行,今日的案子,您给我一份案底文书,但我不告了,免得令惠妃娘娘为难。”
“自然可以。”那小队长巴不得小事化了,当即让人弄了一份文书给他。
这文书上盖了巡防营的印,也写明了事情的缘由,江寒之这就等于是拿住了那王小公子的把柄。
“多谢。”江寒之小拳头一抱,朝那小队长道了谢,这才带着祁燃离开巡防营。
“就这么算了?”祁燃问。
“咱们又没吃亏,人也打了,气也出了,吃亏的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