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幼弟,当时只有八岁,况家有一手家传的绝技,便是催心镖。三尖两刃的小小镖刀,破空而来,便直戳心脏,分毫不爽。年仅八岁的孩子,泪流满面,叫嚣着定要苦练催心镖,终有一日寻安红豹,为亲兄报仇。
豹爷心惨意苦,神色黯然:“当年那一趟走镖,被俺发现了镖不干净。俺气不过,便要把那镖散了。这姓况的镖师兄弟不肯,那时他需要钱。两人就打起来了。要不怎么说刀剑无眼呢。俺真没想杀他,可……可……”豹爷说到此处,唯有摇头叹息而已,“这些年,时不时的,俺都会想起那况家孩子,也是真怕他来寻仇。俺二哥知道了这事,就给俺打了一个护心甲。俺就天天地穿着,连睡觉都没有摘下来过。”
马车停了,马车内的声息一片静,江玄掀起车帘道:“先下车吧。”
他们所到之处,乃是山野里一间普通的农房。
江玄引了几人进去,寻出火绒火石,擦出火光燃亮桌上油灯,对着豹爷和小谈道:“这是在下朋友寻的地方,较为隐蔽,这几日,小谈同安掌柜,便先歇在这里。”
阿元自然知道那所谓的朋友,定是渭川。小谈却是十分疑惑,江大少爷一个外乡人,哪里认识的朋友,能在关郡找到这样的地方?
豹爷往桌前一坐,见桌上破旧的木碗里还剩了半碗水,一手端起喝干净了,抹抹嘴道:“老子之所以活下来,就是靠了这护心甲。”他说着,又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砍得不成样的伤口,“那贼人的黑匣子好生厉害,飞刀来来去去的,老子好端端的手脚上,全都是飞刀砍出来的血口子。有三支飞刀直戳到老子的心口来,都插在护心甲上,老子心口的皮都被那刀尖子蹭破了。老子的手早拿不住袖口刀了,人也不知怎么……唉!晕过去了!”
小谈看着狰狞的伤口,难过兮兮:“豹哥,你肯定流了好多血啊!”
阿元接话道:“看来那些黑衣人,一定以为你心口中刀,必死无疑,收拾完屋内兵器,这才走了。并没想到,你只是失血过多晕厥了。”
楚青鸾又问:“那冯妈妈呢,她又是怎么回事?”
豹爷再不隐瞒,直说道:“她……她便是老子绊住脚的事儿!”
豹爷身为大通赌坊的三掌柜,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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