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却听老谈开口道:“老夫不知谷姑娘,是否真姓谷?”
阿元与江玄对视一眼,心里只觉要糟,忙道:“谷姑娘,我们这一趟匆忙,实在是捎不上你……”
老谈抬高了声腔,全然盖过了阿元的喑哑之声:“敢问,姑娘可是姓南宫?”
南宫末容不知道马车内究竟是谁,倒也全无戒心,大喇喇道:“是,我便是南宫末容。”
老谈凝神了片刻,对着阿元道:“带上她吧,老夫有一段故事,应当说与她听。”
王宗一行人在百剑山庄外的一处驿馆停了下来,人马皆疲,孟章使了不少金银打点驿卒,众人竟还得到了很是妥帖的照顾。连阿元要洗浴的热水,驿卒都撑着精神烧了来。
江玄在马车上半睡半醒,此刻见阿元要替自己除衣清洁,轻声道:“喊渭川来吧。”
阿元一撇嘴,嘟囔道:“我是你的妻子,什么没瞧见过呀。”
江玄被她的话一堵,脸颊倒起了几分热,哭笑不得道:“悍妻娇妻,你一个人倒是都占全了。”
他说着,轻轻抚了抚阿元的鬓发,软音如绵云:“我身上脏,等拾掇干净了,点上一盏大明灯,叫你看个够好不好?”
阿元再没心思同他玩笑,一手拿帕子将他的脸颊揩着,一边低声道:“你身上带伤,我怕渭川他们粗手粗脚的。我平日虽没轻没重,对着你最知道收敛,总比渭川他们妥当……”
江玄见她不安心,便也由着她一双软手,替自己清洗。
阿元像侍奉花草似的尽心尽意,低眉顺眼的模样十分虔诚,有种谨严的温柔。
水洗过的男体横陈如冷玉石,细细的伤痕便是玉中瑕疵,阿元小心地在伤口上抹一层药膏,轻轻呵气。江玄不睡,精神倒是越发好了,便一心在灯下看着她。知她心疼得忍住眼泪,便更仔细地去寻那琥珀影中的水光。
阿元赌气又娇气地朝他瞪了一眼:“你最爱看我笑话,骨子里憋着股坏劲。”
江玄伸手,用指腹轻轻揩去她眼角欲流未流的一滴泪,在自己的指尖摩挲着,仿佛那是颗未成形的珍珠:“哦,这是笑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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