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多好。”
“女孩也可以和小谈一块儿学武、读书。”
“那也是。”阿元又撑着脸想了一想,“可我还是喜欢男孩儿。”
阿元说着,瞧见了怀安帝新近着人送来的名琴,上书“寒泉”二字,铁画金钩,风骨嶙峋。
“这琴的字倒是好。”
“这是制琴名家沈缭先生所斫。他的夫人云氏,家学极深,尤善书法。”
“我听过,人家都说‘千金难买一字云’,是不是?”
“是。这夫善斫琴,妻工书墨,也是一对贤伉俪。”
阿元皱皱鼻子:“那你虽善琴,我却不善听琴,那可是……对牛弹琴了?”
任弘微点了点她的鼻子,笑道:“非也非也。为夫的琴音不甚佳,恰好能对草木牛羊弹之。”
任弘微见阿元有兴致,便沐手焚香,奏起琴来。那琴声静好,引人遐想悠远。
阿元浸在琴声中,再不去想老太医私下究竟同任弘微和怀安帝说了什么。她就这样,静静地在琴音中盹着了。等她醒来时,天已擦黑。
她看到任弘微依在琴侧木然坐着,脸上有一种淡淡的哀愁。她再擦擦眼细看时,他已眼带笑意,仿佛方才的哀愁不过是香雾迷了眼。
“我睡了很久?”
“钟太医说过,孕期嗜睡是常事。”任弘微轻轻问她,“饿了吗?传膳?”
阿元点点头。
玉盘珍馐被呈上来,阿元用金灿灿的汤匙,在那碗金汤碧羹中舀来舀去。她洁净的脸在一片郁郁的金影中。
任弘微忍不住问她:“你身子乏没有胃口么?”</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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