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她还是顿了一下。
想着是谁给自己打电话。
国外号码。
“太太。”
江问渔的手搭在自己的额头上。
响起来了那位故人了。
“比特医生,怎么了?”
比特看着病床上的男人,他干枯的像是这里冬天的枯枝,毫无生机可言。
“秦洋先生快不行了。”
他的脑癌扩散的很快。
也已经按照江问渔说的了,尽量了。
已经没有办法了。
但是这个电话并不是比特想打的。
“嗯,我知道了,他如果去世了你们看使用哪种方式吧。”
火化,水葬还是怎么样。
“这位先生想要最后和你说说话。”
床上的秦洋的手紧紧的握着护栏,好像江问渔说出来一句拒绝的话这个人最后的一点精力就要被耗光了一样。
那或许是他最后的一点支撑了。
见到江问渔,和江问渔说点话,已经是他最后的妄想了。
江问渔抿抿唇,“给他吧。”
江问渔再诸多风暴之中忽然学习到了尊重生命,秦洋着实是可恶,可是现在这个男人的生命就要流失了。
他要死了。
年轻的生命既然消失了。
江问渔的同意换回了这个男人的一点生命力。
他的声音哑的不行,几乎是要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姐......我.......”
“秦洋,安心去吧。”她说,“我不原谅你做的一切,不好意思,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但是我原谅现在的你,这个即将逝去的你。”
是的,她只是原谅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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