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模样生得好,就是皮肤有点黑。”
“那他现在在哪儿?”
“警察送医院去了啊。”
江问渔在这里并没有畅通无阻像是在燕市一样,她一遍遍的问着护士说他叫什么名字。
护士才给她说了房间。
至少人还没在太平间。
至少人还在病房里。
小县城的电梯一点都不好用,半天都下不来。
江问渔踢了几脚,开始爬楼梯。
她想要快一点,再快一点。
她要确认他没事。
开门的时候他躺在病床上,江问渔气喘吁吁,心尖儿颤的。
“周知夏。”
她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比如看到他奄奄一息,看到他浑身插满管子。
可还好,一切都还好。
还好他只是挂着水,江问渔扑到床边抱住了床上的男人。
“我还以为我要第二次失去你了,周知夏。”
她在来的路上脑子里闪过很多,因为死亡的事情现在时常在她的身边发生。
他轻轻地拍着江问渔的后背作为安抚。
“我没事,我没事。”
江问渔在他脖子上蹭了蹭。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周知夏盯着天花板,感受着她的气息在自己周围萦绕。
“江问渔。”
“嗯?”
他的语调缓缓地,“我不逼你了,你离婚也好,不离婚也好,我只要陪在你身边就行了。”
无论成不成为这个女人名义法律上的丈夫已经不重要了,在江问渔说出以为第二次要失去他的时候,他决定不再执着了。
因为他赢了,他得到了江问渔那颗不为任何人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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