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年8月10晚上9点33分，女孩的第一次MECT治疗适应阶段已经完成，陈闫野在上午的谈话后，着急去处理丰硕的事情，只留下了两个保镖留在治疗室门口，眼下，正冲向刘医生办公室。

“刘医生，陈小姐醒了。”

“刘医生——”

“安静，医院需要安静。”刘医生穿好白大褂，走出走廊，身后的办公室一个小脑探出头来，好奇打量着医院的一切，白色墙壁，白色天花板，什么都是白色的，莫名其妙开心起来，抖了抖身上的小白大褂，学着妈妈走路的样子。

跟在妈妈身后，像是一个小医生。

“余杰，回去。”

被妈妈发现的小医生，小医生梦想，被早早打碎。刘小葛上前，单向治疗室内，一个保镖，全身黑，笨拙要哄小女孩，“对不起，小姐，请您不要哭了，要不我给您去买玩具吧，买零食，还是买什么，您说。”

“你们先出去吧。”刘小葛开门，上两人先出去，两个保镖依旧在门口站守，小女孩有几分英气，一次治疗后，脸上满是戒备心理，能看出在13岁的年纪，已经形成了部分较为坚挺的世界观，MECT治疗可能要持续很久，才能对意志坚定的她，起作用。

“来，阿姨看看你好不好？”语气极尽温柔，对面小女孩躲在设备和墙角的缝隙，将小身躯挤压在白墙和冰冷器械间，夏秋交替的季节，小女孩只穿了一个白色单薄连衣裙，从上午的对话中看。

陈闫野很爱这个女儿，怎么会不给孩子穿厚一点的衣服呢，“小婉，陈小婉，这是你的名字，小婉不记得嘛，来，阿姨看看，刚刚战胜恶魔中，小婉是不是很勇敢呢，要不要给小婉奖励糖吃呢？”

从身后闯入的小白影子，“来，给你吃糖，很甜的，麦芽糖，吃完牙齿就像我一样。”小男孩牙齿张开，像是被小蜂蜜糊住了洁白牙齿，参差不齐的牙齿，倒有几分喜感。

刘小葛再回头，两位保镖已经将枪口对准了儿子，“停！”将两个保镖拉出去，关上门，小声训斥，“你们要干嘛！那是我儿子，你们居然把枪口对着我儿子，我告诉你们，如果你们敢伤害我儿子一根汗毛，就等着陈先生将你们抛尸喂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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