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苍歪头笑,“识货,这是我昨晚烤的。”
几个人登时发出一片叽叽喳喳的赞叹声,陈苍笑着说了声“夸张”,又道,“你们喜欢,我改日再烤给你们呀。”
话音刚落,忽然瞥见辛夏一个人倚窗站着,手里的蛋糕纹丝未动,被叉子戳得七零八落。
陈苍撇了他人走到辛夏身边,看着那块受了极刑的蛋糕,“小夏姐,不和胃口?”
“没有,”辛夏的目光从陈苍脸上一闪而过,“有点不舒服,好像发烧了。”
“最近怎么总是发烧?要不要去医院做个检查?”陈苍关切的声音逼得辛夏不得不又一次抬起眼睛与她对视。
目光交接,辛夏被她灼亮的眼盯得心慌,本就发胀的脑袋像是被锤了一下子,牵扯出一阵剧痛。
她强颜欢笑,“没关系,可能是着凉了,吃片药就行。”
“早点回家吧,假条我批了,”陈苍善解人意地接过辛夏手里的盘子,看着她柔声道,“今天工作上没什么安排,你放宽心好好休息。”
辛夏道了声谢走到茶水间,忽然听到陈苍叫了声自己的名字,于是慌忙回头,目光与她相碰。
“云暮的采访成不了稿了是吧?”陈苍面色平静,语调轻缓,像是在说一个陌生人。
辛夏压下心头突如其来的一阵惊悸,笑道,“和传闻中一样,特别不配合,没办法了。”
陈苍歪头想了一会儿,耸耸肩膀,“算了,艺术家嘛,性格多少都有些古怪,随他去吧。”
***
辛夏还是去了趟社区医院,没有验血,直接拿药回家。
可是她发现退烧药在她身上失效了,以前吃一片便能倒头就睡,醒来时发一身汗烧也就退了。可是现在,距吃药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她还是感受不到一丝困意。
那首G大调变奏曲一直在她脑袋里回荡,旋律时而诙谐,时而忧郁。她曾听过两个人弹奏它,一个人在曲中寄托了长长的牵挂,另一个人却潇洒地丢下四个字:随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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