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平人?”戴伟丽泰然自若地开始她的新一轮进调。
“阿姨您叫我小倪就好,”倪殊吃人嘴短,一五一十作答,“我老家不是这里的,但有一部分生意在京平,所以大部分时间都驻扎在这儿。”
“那不是要和家人分开?身边没个照顾的人,生活起居肯定不适应吧?”
辛夏扒下最后一口饭,嘴里咕哝,“早适应比晚适应强。像我这种独身主义者,准备早早开始磨炼,这样年龄上去了,才能自食其力,自助养老。”
戴伟丽嘴角抽动两下,忍了又忍,才没把勺子拍到女儿头上。
吃完饭后戴伟丽告诉辛夏倪殊找她有事,自己麻溜地收拾了碗筷到厨房闭门涮洗。看厨房门关上,辛夏轻舒口气, “倪总您别介意,当妈的都这个样子。”
倪殊努努嘴,“理解。”
“您找我有什么事啊?”辛夏把戴伟丽泡好的茶端给倪殊,认真看着他问道。
倪殊听这话被呛了一口,好容易止住咳嗽,抬头又看到那人清澈的眼睛,突然心虚起来,不自然地笑笑,“以后再说,现在不方便。”
辛夏以为他要说和案子相关的事情,点点头没说什么,拿起自己的茶靠在桌沿上慢慢啜着。天气已经转凉,她却还穿着夏天的拖鞋,没着袜子,露出细骨伶仃的脚踝,白得蛰眼。
倪殊无意间瞥见那双脚,想起它们挂在自己腰上轻磨慢辗的感觉,手指一颤,忙将茶杯握得更紧了些,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禽兽”。
“也不知道陈苍现在在哪里?”辛夏没注意到他的异常,看着窗外渐浓的暮色,咕哝了一句。
倪殊被这句话拉回神识,端起杯抿了口茶,扶了下眼镜,“一定是个意想不到的地方。”说完看向辛夏,“你最了解她,要是你都猜不出她藏在哪里,那警方就更找不到她了。”
“你高估我了,”辛夏的眼睛微眯起一点,目光在窗外游弋着,“她的心就像深海,漆黑一团,沟壑纵横,没有人能看透。”
“但你拿定主意要和她斗到底了。”倪殊心里默道一句,抬抬嘴角,不动声色打量面前的人:她的眼睛很亮,像遥远的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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