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离开。

纪明茵摇了摇头，说不是。

司裴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那是为什么？”

纪明茵看了眼几乎空荡荡的机场，叹了口气，直白道：“我们不可能一直生活在这里，我们最后都是要回到现实里去，回到各自的生活中，懂吗？”

她不可能一直与司裴和许亦舟保持着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话音落下，周围似乎都陷入了一片沉寂，如同黑夜遮去全部天光，暗得让人心慌。

纪明茵看了眼通话时长，正要按下挂断键，却听电话那端骤然嘈杂起来，紧接着便传来急促的呼吸声。像是终于接收到信号，轻微的一声电流闪过，纪明茵突然心口一跳，身体不受控制地转过去。

像是一场梦，司裴和许亦舟就这样出现在她面前。

与此同时，机场内突然响起广播声，催促着纪明茵起身候机。

她站在原地，僵硬地扭过头，竭力收回自己的目光，却只是徒劳。机场内人不多，司裴和许亦舟很快便锁定了纪明茵，大步朝她走来。没由来的，纪明茵生出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却在抬脚的那瞬就被两人抓住。

纪明茵艰涩开口：“……你们来做什么？”

她自以为在电话里已经说得十分清楚。

“你要走，我为什么不能来？”司裴紧紧抓住她的手，半夜的冷气通过他的掌心传递给纪明茵，她颤了颤。

许亦舟出声提醒：“你握疼她了。”

司裴冷笑，却还是松开了纪明茵的手。

广播声再次响起，纪明茵那根紧绷的神经终于断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纪明茵深吸一口气，忽而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我觉得我们应该回到各自的生活里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现在怎么了？”司裴打断她，“既然你无法在我和他之间做出决定，为什么不维持现状？”

纪明茵一哽：“我明明做了决定，我想要一个人，可是你们……”

话到末尾，纪明茵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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