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的诗。
十年身事各如萍,白首相逢泪满缨。
老去不知花有态,乱来唯觉酒多情。
贫疑陋巷春偏少,贵想豪家月最明。
且对一尊开口笑,未衰应见泰阶平。
老领导看了叹息,“未衰应见泰阶平,难为你这孩子。这次一去,我们一定能见到海内清平。”
”只是韦庄本人年少失怙,身陷战乱,他的诗难免带些悲戚。你们年轻女孩,还是少看他的作品为好。”
如歌却只带了调皮的笑和他插科打诨:“我这个年纪,哪里还是年轻女孩,也就您把我当孩子。”
老领导哈哈大笑,“我看你们所有人都觉得是当年刚入职时的样子,都还是小孩呢!”
众人听了都乐。于是大家笑闹一团,这首诗也就被丢下不提了。
只霜明心细,又对如歌放心不下,回去的路上偷着问她,“未衰应见泰阶平倒也罢了,前面的那些是什么意思?从哪里算起的十年,又是和谁各自身如飘萍?”
如歌在月光下疾步走着,推了推霜明凑上来的脑袋,“哪有什么意思。我这么多年没接触过古诗文了,一时之间脑子里只能想起来这首,于是就写这首了。”
霜明眨巴着眼睛看她,带了五分相信,也带了五分怀疑。
叶如歌不对劲,她隐约这么觉得。但具体是什么,如歌不说,别人也无法得知。
有什么好说的呢,不说了吧。
从哪里算起的十年,和谁各自身如飘萍,她期待与谁再度重逢。和什么时候比,觉得自己老了,为什么如今只觉得酒最多情。在哪里见过贵居豪宅,和谁一起看过月明。
就让这些问题深深隐入尘埃里,像大雪无声覆盖天地。她的故事,她的心路,既然能被数百年前的诗句如此契合的阐述,那说明也算不得稀奇。
就让一切无声地淹没在故纸堆里。悠悠万事,也不过是天地人寰。
她记得那么多年前的深夜,在一处北式风格的山野别墅里,气候潮湿多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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