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去了灵魂,眼睁睁看着祭雁青倒在地上,他两脚灌了铅僵硬站在原地。
祭雁青双目闭阖,气息虚弱躺在花圃中,那簇盛开的绣球被祭雁青压在发侧。
鲜血洇湿他领口的紫色苗服和银饰,散发着异香的血液引来很多蝴蝶,它们停在地上、祭雁青的脖颈和嘴角,扇动着翅膀,贪婪地吮吸着。
画面竟有种说不上来的诡异美感。
熙攘的人声渐近过来。
那群蝴蝶受惊,纷纷飞走,仍有几只胆大的,停在昏迷的祭雁青带血的唇角。
来了很多人,嘈杂吵嚷的声音仿佛成了背景,沈决什么都没听进去。
他只觉天旋地转,然后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他杀了……祭雁青吗?
沈决颤抖着手,不敢呼吸,哆嗦去探祭雁青的动脉。
跳动的,温热的,祭雁青没有死。
刚碰到祭雁青的皮肤,他就被人从地上暴力地拽了起来,然后被绳子一圈一圈捆成了个粽子。
沈决如同上锈迟钝,反应慢半拍的机械,后知后觉看向群众。
他看到了阿布父亲。
阿布父亲走到沈决刚刚跪着的地方,替沈决探上了祭雁青的动脉。
然后他对卓长老说了一句什么话,从地上祭雁青吐出的血中,翻找出一条红色的虫子。
阿布父亲给卓长老看过虫子,然后指着沈决,“他偷了祭司的蛊,是他害了大祭司。”
沈决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中套了,极力辩驳:“不是!是你把虫子给我的!”
卓长老迅速吩咐人来将祭雁青抬走,然后怒不可遏地瞪着沈决。
沈决目光焦灼跟随着被抬走的祭雁青。
卓长老身边的卓然,极度愤怒,“你胡说!昨天阿爹,和杜康阿叔在一起!”
她冲到沈决面前,死死攥着拳头,不可置信质问:“大祭司明日就与你结亲,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决脸色苍白。
他想,是情蛊的原因吗,为什么他的心脏此刻窒息般的疼。
祭雁青吐血的场景在他脑子里一遍遍回放。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
沈决挣扎着,死死盯着阿布父亲,“你为什么要骗我?我怎么可能偷祭雁青的蛊,就算偷了,我又如何会知道怎么使用?”
他总算恢复了一丝理智,迅速理清这件事的疑问。
谁知阿布父亲冷笑一声,“那天我去找大祭司要说法,但是祭司不在家,你在楼上,我离开时遇到了卓长老,你偷听到我和卓长老的对话,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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