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背上的外套站起身,大步走了出去,给他的兄长送终。
余家名下的殡仪馆外被一辆辆豪车堵的水泄不通,事实上,除了这里,其他的街道上根本空无一人,首都星所有叫得上名字都上赶着来露一番脸。
谢为祯一死,全世界都吻了上来。
有人泪流满面,有人双目红肿,更有甚者是被下属刚从医院里抬出来的,病服还没脱,只在外面套了一件西装外套。
谢家人还没到,即使如此,也不妨碍他们作秀。
时旭撑着伞走下车,成煊跟在他的身后,两人的表情都有些复杂。
他们是少数几个知道谢为祯死亡真相的人,但这个真相就算说出去都不会有几个人相信。
谢家家主死在一名军校生手里,听着滑稽又可笑,可这偏偏是事实。
更可笑了。
“谢寅呢?他还没来?”成煊看了两眼,没瞧见他的身影。
“不知道,和他哥一样死在路上了吧。”时旭的话语有些刻薄。
“不说这个了,我们先进去吧,齐之裕呢?”
成煊平静的说:“他去接陆浮了。”
操。
齐之裕真是什么机会都不放过。
脚那么灵活,去囚星踩缝纫机造福民众算了。
时旭没回话,这场葬礼来了太多外人,多陆浮一个不多,顶多就是又给维度送了个新话题罢了。
谢为祯的棺材停在正中央,后方还有一张遗照,板着张脸,没什么表情,像是一张证件照。
和尸体现在的表情一模一样。
也是一种音容犹在。
今天我们齐聚一堂,是为了庆祝我们的好兄弟谢为祯的葬礼,让我们祝他的的尸体发烂、发臭!
成煊垂眸看了眼终端,下压的眉头松了些,蓝眸中似有柔色划过。
“陆浮到了。”
殡仪馆外,齐之裕和简焕白又一次起了冲突。
当看到简家的车跟在齐家的车身后时,陆浮的拔河雷达“叮”的响了一下,没有任何犹豫,他立刻给成煊发去了消息,毕竟三角形是最稳定的结构。
为什么不是时旭,因为他有点像伪人,不适合参与到这场人类的斗争中。
齐之裕一手举着伞,一手牵住陆浮的手,待少年下车后,手腕微微倾斜,将伞面上积聚的雨水哗啦啦的甩了下去。
正好甩在了刚走近的简焕白脚边。
简焕白没理会被打湿的裤脚,缓步走到陆浮身侧,压低声音问:“谢为祯真死了?你下手那么狠?”
好问题。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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