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紧张起来:“什么梦?阿兰德,你知道了什么?”
“三叔,你问了我也没办法告诉你,”阿兰德抽出被威廉抓住的手,无奈的说:“虫皇陛下禁止我们提到那个字眼。”
就是因为阿兰德的这句话,威廉开始留意起了人族的消息,等了没几天,傅以榕果然找上了他。
对于危险的敏锐感知是蛛种与生俱来的能力,威廉的直觉曾让他无数次从死亡的镰刀下存活,等傅以榕看完短信,他缓缓开口:“虫皇陛下有意毁约。”
当一方不再遵守,停战协议就是废纸。
这个消息可比灰鸦劫狱劲爆多了。
傅以榕收起中断,似笑非笑的扭了扭脖子:“你就这么告诉我了?这算是叛国罪吧?”
威廉垂下眼,语气平静:“如果放任开战,看着那些有大好未来的孩子们变成一滩肉泥,那才叫叛国。”
说着,威廉的表情有些悲凉,“虫皇陛下已经老了,他不能带领虫族走向辉煌,我更不能看着他将虫族推进深渊。”
“啧,”傅以榕摸了摸脸,提议道:“不如这样,你谋权篡位,弄死虫皇,自己上位,有需要的话我可以派人给你抓条鱼塞张纸条扔进皇宫里。”
威廉习惯了傅以榕说话没规矩,也不觉得惊讶,只是摇摇头:“阿兰德一拳能打三个我。”
这是实话,但听起来确实有些可笑。
威廉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毒液,他甚至可以夸耀自己的毒液在整个虫族都是数一数二的可怖,但那有什么用,虫皇身边的侍者们又不是死的。
“算了,”雌虫叹了口气:“我再想想法子吧,说不定虫皇陛下过几天就改变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