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永远不会出现雌同、雄同之类的取向。
人类真可怕,威廉不止一次这么想,能够靠自身意志摆脱基因本能,这样的种族无论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傅以榕怀疑陆浮当然不只是这一个点,他又说:“带他离开的星盗,你也认识。”
“我?”威廉一愣:“我怎么会认识人类星盗?”
“不对,”威廉脑子一转,又道:“我认识的人类星盗只有你,你当初把我卖去黑市…”
“停,”傅以榕紧急比了个手势打断威廉:“当年的事就不提了,总之,带陆浮离开的星盗叫做灰鸦,就是你说一身死气的那个。”
这就是最可疑的点。
灰鸦人在虫族,陆浮却不在,他们中途分开了,那么,陆浮去了哪?
威廉也明白过来了,他突然感到背后发毛:“齐列怎么会把和教廷有关的人推荐给你?”
威廉对齐列是有些了解的,门阀当年得罪教廷得罪的太狠,他们绝对不会允许教廷卷土重来。
“简单,齐列不知道呗。”
傅以榕翘着二郎腿说:“或者,他知道,但他不认为陆浮会帮着教廷。”
这就是另一个可疑的点。
陆浮真的对教廷没有归属感,还是陆浮骗过了齐列?这些傅以榕说不准,他也没打算问齐列。
老狐狸能把每句话都变成反问句。
“你找我,我也帮不了你,”威廉道:“这是你们人族的事。”
“你当然帮得了我,”傅以榕坐直了身体,双手交叠支着下巴:“亲王阁下,你知道奎克·罗吗?”
此话一出,空气瞬间凝固了。
威廉的手止不住的颤抖,指甲在桌面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印子,指缝中都渗出了血丝,心脏像被电钻“呲啦啦”钻出了一个用以串线的空洞。
他怎么可能忘记这个名字。
奎克·罗在他身上施加的痛苦胜过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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