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超出了他的掌控,别说给傅以榕写年度报告了,他都怕陆浮把神殿给拆了。
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不知道这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吗?
面对众人或惊愕或憎恶的视线,陆浮冷笑一声:“这话该我问你才对,代理教皇大人,您在做什么?”
“用冷冻的血包敷衍神,这就是您口口声声的虔诚吗?祈祷时还握着权杖,您爱的究竟是神,还是代理教皇的名头和那根不值钱的权杖!”
早年,代理教皇也是用现取的血的,但是时代在进步,一次性抽的血能用好几次,有更方便的方式为什么还要拘泥于过去?
近几年也没人对此提出质疑,偏偏陆浮敢。
被当众下了面子,代理教皇怒火烧心,一时没了分寸。
他手指颤抖着指着陆浮喝道:“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陆浮,你的神官职位是我给的,要不是我…”
话音未落,陆浮直接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把代理教皇都打懵了。
陆浮满眼失望的看着他,桃花眼中氤氲水汽,很快被火焰的热意蒸发。
少年指责的声音似断头台上落下的铡刀,每一句话都足以将代理教皇凌迟:“您在胡说八道什么?神官职位是神赐予的,是侍奉神明的虔诚信徒,不是您用来谋权争名的工具,代理教皇大人,您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您难道想取代神吗?”
帽子一顶一顶扣上去,041眼珠一转,也趁这个机会给了代理教皇一记重击:“陆浮神官说的没错,代理教皇大人,您的言辞有谋夺神明权利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