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头高挺,神似无情而眸里含春,如雪山里一汪湛蓝温泉,又如深森里一轮皎月,是藏在难觅处的人间隽秀。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平时爱板一张拒人千里之外的脸,待人接物时秉持官方的大方得宜,开心时冷眼得意,不开心时死气沉沉,特指长大之后。小时候那是又顽皮又好捏,天真烂漫有点蠢,胜负欲强爱噎人,一身反骨不听话,挑三拣四不吃饭。
以前没人能想萧遣会长成这般模样,终究是男大十八变。
江熙眼前一亮,在黑市时,萧遣那番灰头土脸的僧人打扮,他已经觉得是天人之姿了,这会子洗干净了,好看到令人痴迷。足以让人相信他出生时下的那场三天三夜的甘霖,是天神对他的眷爱和祝福。
江熙心里叹道:真会长。
萧遣低着头,逗着怀里的襁褓。他身后站着一名披着红色大氅的小侍女,模样秀丽可爱,特别醒目,且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不曾见过又久闻大名的远房亲戚。
看萧遣行动自如,江熙心安了许多,连忙行礼:“见过楚王。”
“免了。”萧遣将小孩凑近给他看,“女娃,如何?”
棉袄中的婴儿有劲地蹬着腿,笑开的嘴巴露出两颗小肉牙,眉毛浅浅,大眼睛如成熟的葡萄,好奇地打量着周遭的一切,咿咿呀呀地与他说话。
不是他要说恭维话,这娃儿长得实在漂亮。“楚王的孩子自然是仙女托生,伶俐可爱得很。”
萧遣:“我刚从育婴堂抱来的。”
居然不是萧遣的孩子!!!他说呢,萧遣平白无故的怎么突然当起爹来。
“素闻你擅长养育孩子。”萧遣将婴儿塞进江熙怀中,“七月龄,暂无姓名,小名喵喵。送你了。”
江熙当即打了冷颤,孩子他养过,那真真是跟狗比熬夜,跟鸡比早起,白天哄夜里奶,什么头悬梁锥刺股,终究是养崽要比读书苦,他愣在了原地。
跟他一起愣住的还有那名小侍女,她双手抱住了头,瞠目结舌,举止怪异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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