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异常,越发调侃她好色下流。
白檀调情的眉目忽的变得冷厉,抬手就要割了于飞喉咙,登时江熙撞了进来,摔在地上,“哐”的一声吓众人一跳。
白檀连忙收手到身后,将刀锋悄悄拧了回去。
于飞本能地破口大骂:“我草你大爷的,不会敲门呐!”骂完又立即警觉起来。
江熙气喘吁吁的,爬起来先喝了口茶,才和和气气地给几人道歉。于飞松了一口气,看来江熙还不知情。
江熙低声下气对白檀道:“不是说好了要金盆洗手吗,不过说了你两句,你就闹着回酒楼。我这会子亲自来接你回家,总可以消气了吧。”活像一个妻管严。
王参失掉了手中的酒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仅他不相信,白檀都愣住了,不敢出声。
江熙作揖赔礼:“实在是打扰各位了,我家灿儿如今不卖艺,失陪了。各位今天的酒资算我的,你们尽兴!”说罢拉走白檀,未出几步又半身蹲下,扬声问,“你那天摔伤还没好吧,我背你回家。”
于飞又吸一口凉气,但转念一想,哪怕江熙知道他打了白檀又如何,难道江熙自己就没打过女人吗?算得上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