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真诚。”
太后出来后又是瞪了江熙一眼,无计可施地离开了。
廖太医唤住步奖问道:“可知道殿下心结了?”
步奖不敢说,道:“殿下的心结深不可测、神秘莫测,探不出来。只知道殿下想吃豆腐花了。”
廖太医:“豆腐花?”
步奖点头:“嗯,豆腐花。”
江熙追上太后的轿撵,请求道:“请太后留步,关于我和白檀的事,我认为需要跟殿下解释清楚,如果殿下是因此生气的话。”
解释了会好一些吗?太后自己也不清楚了,只是道:“如果殿下愿意见你,随你吧。”
江熙:“是。”
然而……
萧遣:“滚!”
同行猎考的计划,宣告失败。
实在拿萧遣没辙了。江熙晚上回到江府,与父亲江宴说起了这件难事。
这年江宴四十有七,与先帝萧威即是君臣,也是挚友。先帝去世后,他伤心之至,抱恙在身,行走不便,就很少进宫了,但朝堂上的事无不是事事关心。
江宴:“起初我以为殿下是因为丧父而消沉不作为,如今已经过去十个月……”
江熙:“可能殿下更重情一些,父亲不也是这样吗。”
自从母亲去世后,父亲脸上的笑容就减少了一半。
“重情与作为不冲突。”江宴拄着拐杖,领江熙来到祠堂,在祖宗灵位前上了几炷香,再到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只木匣交给江熙,沉甸甸的。
江熙知父亲有重要的东西要传给自己,跪下拜了三拜,接过,问道:“这是什么。”
江宴:“免死金牌。”
江熙从未听说父亲也有免死金牌,以及父亲是暗示他去作死吗?
江熙打开木匣一看,差点失了手,里面平躺着一支自带威严的青铜铸造的打王鞭,上打昏君,下打奸臣,比免死金牌还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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