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好一个刚正不阿,既然那么无私,就把江熙交出来吧。”又转向薛央,“后生你来说说,为什么楚王包庇江熙可行,我为孙子谋百夫长便不行?到底是谁开的乱纪的先河!”
当日在楚王府的人都知道,这是萧遣令他们保守的秘密,这下萧遣吃了哑巴亏,包括萧郁,因为是萧郁赦免了江熙的死刑。
朝堂絮絮叨叨起来。
薛央:“楚王留江熙活命一年,是尽其用。”这句话同时摆了萧遣一道,公示出萧遣只保江熙一年的信息,一年之后要守约放人。
萧遣余光瞥了薛央一眼:好小子,大齐甚幸有你。
吉昊请示道:“陛下不妨查查为江熙说话的人到底是什么底细,搞不好都是江熙的旧党。”
萧遣忍无可忍:“吉昊,恐怕你针对江熙是假,蓄意造反是真吧。”
这些年来吉昊暗地里没少骂大齐律法。
遥想建国之初,臣服的异姓王族的待遇:圈地自理,嫡系世袭太守之位,旁系可入朝为官,或在自家州郡自由任职,按时纳贡,只要不造反,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有中央的庇护,王族子孙不思进取,沉迷享乐,导致州郡的治理一代不如一代,比直属的州郡落后了一大截。
朝廷不得不从中央调遣人手前往异姓州郡协助治理。
一来二去,州郡是发展了,王族也渐渐发现自己被架空了。特别是永定仕法问世之后,王族子孙除了嫡系,想要入仕都得考试或搞研究,不然就老老实实当庶民。
本属于他们的权利突然有了门槛,这能忍?
这些王族近几年里来往频繁,商讨着怎么从朝廷拿回自己的王权,对仕法恨之入骨,对仕法的实施各种使绊,对仕法选出来的人也总是冷眼相看,觉得他们天生就比自己低一等。
萧遣看在眼里,没有作声,谅他们不敢有什么动作。而今吉昊令他难堪,那便一起难堪。
“危言耸听!”冯初赶紧制止,踢了吉昊一脚,又打了萧遣屁股墩一掌,“你俩安分一点,退一步海阔天空,今日之事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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