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受伤了。放松些,雏儿。”
他无用的反抗只能助兴,那厮撩开他的衣摆,将他摆成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
身体被人一览无余,他惊叫:“你不要乱来!”
那厮眼中掠过惊喜,道:“原来你的痣长在这里。”
“救命!有变态!救命!”他大声呼叫,尽管不确定是否会有人来救他。
那厮戳了戳那个痣,道:“你知道你有多诱人吗?”
“我诱你大爷!救命呐!大将军……”
那厮任他叫唤,慢条斯理地脱掉自己的衣裳:“叫吧,不干到你口吐白沫,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他趁机朝那厮胸口狠狠踹了一脚,将那厮踹下了床,道:“你他妈是没见过男人啊!滚开,不然教你好死!”
那厮若无其事地爬回床上,轻而易举地摁住他的双腿,笑得癫狂,二话不说倾身上去,上下动粗。
他怕那厮更来劲,不敢再抵抗,只当身上趴着一只疯狗。正当他以为自己不保时,大将军冲进来,拽住那厮的胳膊就摔到床下,并与他道歉:“失礼了。”
那厮叫道:“姑父!”
大将军抓起那厮头发拖了出去,骂了一句古镜的俗语,用大齐的话来说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侍仆脸色苍白地跑进来为他松绑,又立刻退出去受罚。
他连忙穿好衣服,掀开门帘一角,看到那几个侍仆在远处吃军杖,呼爹喊娘,丢了半条性命。
而那厮只是被罚站一旁,未受到任何实际的处罚,在人群中高出一个头,非常醒目。那厮回头看到他,露出一个“你奈我何”、“你等着”的挑衅表情。
他害怕地缩回帐里,无助地来回走动,随后目光落在桌上那把刻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