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脸皮够厚,也不忌讳。
江熙:“殿下打算什么时候歇息?”
萧遣轻声道:“我再偎一下。”
江熙:“殿下跟陛下吵凶了吗?”
萧遣:“没有。”
江熙:“殿下吃过晚膳了吗?”
萧遣:“吃了。”
江熙:“好。”
萧遣:“你当初为什么不坦诚江朦江肴是我的孩子。”
江熙:“我……不想殿下难过。”
如果让那时的萧遣知道是自己“气死”父亲的事实,他一定会崩溃发疯,逃不出愧疚自责,日复一日消磨自己。与其那样,还不如让萧遣恨自己好了。萧遣太脆弱,掉一滴眼泪他都难受。
萧遣:“可我更难过了。”
江熙将他搂紧了些:“对不起。”
这样拥了一刻钟,萧遣方放开他,走到床上:“我今晚睡这里。”
江熙:“这张床太硬了,殿下如何睡得。”
萧遣:“山洞我也睡过。”
“不行。”江熙试图催他离开,道,“那我睡哪?”
萧遣往里挪了一下,道:“够宽。”
江熙:“缺被子。殿下的病还未愈,切不可着凉。”
萧遣:“叫人拿来。”
江熙:“这……”
萧遣躺下盖好被子,道:“刚刚我还以为我们的关系缓和了一些,既然你见外,叫他们给你挪间屋子好了。”
“你……”
行!江熙只好吩咐门外的太监拿被子来,然后硬着头皮躺到萧遣身边,道:“说清楚,我没有见外,只是那本该死的《东宫往事》冤枉我们,我才想着与殿下保持些距离,不该瓜田李下。”
萧遣:“你要明白,我们原本清白就被冤枉,难道保持清白,就不被冤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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