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太医向萧遣解释:“他因睡不着,令我配了昏睡药来,这会子他又不吃了。”
江熙一直抓着萧遣的衣襟:“殿下回来我就能睡着了。”
萧遣对太医道:“先搁在这。”
太医放下药碗后离开。萧遣扶他睡下:“你安心睡下,我不走。”
江熙越来越乏,仅剩下一丁点的意识就是要萧遣躺里边去。
萧遣哪敢不从,躺到床里边,江熙摸到萧遣佩戴的玉坠,往自己手腕上打了个结,才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到次日晌午,江熙睁开眼,发现自己手脚并用地巴在萧遣身上,顿时感觉无比踏实。
而萧遣揽着他,在他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着,像他哄江欢入睡一般,小心又爱惜。
江熙不知把萧遣压僵了没有,心虚起来,悄悄往外挪了挪。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是雪化后的第一个晴天。他伸手接了一缕阳光,暖暖的,精神大好。
萧遣:“饿了吗?”
“不饿。”江熙一点不想吃的,郑重其事地坐起来,而起猛了,头又犯痛,五官皱成了一团。
萧遣扶他躺下:“病未愈,别急。”
江熙忙的解释:“殿下,我难过是因为我在古镜有一个过命交情的朋友,圣君送来的画是他画的,他与圣君有过节,绝不会主动献画,我担心他出事了,画才会落到圣君手上。”
萧遣:“你那位朋友会出什么事?”
江熙:“以圣君的癫狂,恐怕会对他极尽折磨。”
从圣君放出汤疮药方只为让鬼自逍痛苦活下去,可以料定圣君会教鬼自逍求死不能,从而获得变相的快乐。恐怕下聘书强要他,就是其中一环。
萧遣:“他与圣君有什么过节,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他与圣君是情敌。”他怕萧遣又恼他藏着掖着,坦言道,“我跟他已私定终身。我跟殿下说过的,我是断袖……圣君见不得他好,必然会拆散我俩。”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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