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以及两分轻狂,看着就不像二十五岁,更像没有经历过任何苦难的十八岁。
更难得的是一头顺直的青丝比过去厚了一倍,连眼尾、指甲都透出引人采撷的桃色。
系统给的实在太多了呀!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等等,府上还在捉贼。
江熙立马穿好衣裳冲出去。已过一刻,贼人还是没抓着。
他回到萧遣身边:“又给殿下添麻烦了。”显然这伙人就是冲着他来的。
见江熙还是喜欢把“麻烦”挂在嘴边,萧遣无奈道:“我喜欢麻烦。”
江熙:“啊?”
五名死者被并列摆放一处,上衣皆已撕开。侍卫提着灯笼照在他们身上。
江熙与萧遣蹲下查看。
除了今晚打斗负的新伤,他们身上各有一两处旧的伤痕,有刀伤,有箭伤,有枪伤,还有火药炸伤。一伙人集齐这些伤口,极有可能是军营里的人。
比起文官,武官对江熙的憎恨有过之而无不及,正因为是军人,对“祖宗疆土不可以尺寸与人”的执念更深,更容不下江熙。论讨伐的手段,比起文官的口诛笔伐、阴谋阳谋,武官也会更干脆,管你背后有什么靠山,提刀就砍,要罚,便一命抵一命。若此群贼人行动的初心是替天行道,也不该死。
江熙一捶脑门,道:“不该。下手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