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多么“应景”。
萧遣一手揽住江熙的腰,一手摁住江熙的后脑勺,用力十足,恨不得将人拥进自己的血肉。
江熙早没了力气,现在更没了力气,前者是“不支”,后者是“软了”。开始他以为萧遣是气昏了头,所以咬他,一时半会是低头认罚的心态。就像萧郁要惩戒人,只能凑上去挨,是不能躲的。
江熙挨着挨着却发觉唇齿间一阵酥麻,随之百般滋味涌上心来。
首先是被需要。对于一个大男人而言,被依恋、被需要就是最高的赞誉,萧遣说过那么多、做过那么多,都不及这一“咬”来得简明扼要、情通意达。
萧遣就是需要他,虽不知为何需要,但这种捕捉到萧遣小秘密的欢愉直冲颅顶,他心都飘了,扬起嘴角,开心地回应了一下。
然后是被在乎。拘于身份,碍于面子,萧遣很少会坦诚地关心亲人以外的人,很多时候他的责备实际上就是关心。虽然那次说开了,但平时相处还是会忸怩,这下总算是大大方方地公示——我就是“姑息养奸”!仿佛要跟全天下置气。
可眼下萧遣明显是关心则乱……
一阵短暂的愉悦过后,就是脚趾扣穿地心的羞耻,这已不在知己表达情谊的行为范畴。虽然他们心里干干净净,但在旁人眼里,他们就是在搞书上写的龌龊事!这跟赤I身I裸I体游街示众有什么区别。
他自认平生丑事做尽,但这种丑令他无地自容!
同时更有一种不安和自恼。他不排斥这样的事,他也想做这样的事,可“咬”他的人是楚王,楚王何许人也?当今大齐第一功臣,万千姑娘的心头好!
亵渎高岭之花得罪人不说,他那情难自禁的短暂欢愉算不算是对鬼自逍的背叛?他吓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即是萧遣微微倾斜的脸颊,闭合的双眼上睫毛密而曲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