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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给他倒了杯茶,淡然道:“闻既。”
“好了,我抓住你俩的把柄了。现在可以告诉我,找我来的目的了吗?”他虽是面不改色,但寒毛竖了起来。虽然龙阳之风不鲜见,但发生于官员之间还是令他震惊。
玉堂皱眉:“你急什么。不问问我跟他在这里做什么?”
“还需要问吗?”肉I欲寻欢,缠绵床褥,就里间那番景象,他不敢多看,也不愿细想。
玉堂:“不需要问吗?你在回避什么,万一这是一场命案,就止言于此吗。”
他:“你想表达什么?”
“哎!你怎么这么……迟钝。你没察觉这种关系不正常吗?”玉堂失望地摇头叹息,脸上写满“竖子不足与谋”。
这是第二个说他迟钝的人,上一个是闫蔻。出了学堂,入了俗世,他渐渐尝到被嘲讽和批评的滋味,这是过去从来没有的,世道这本书他才刚刚入门。
玉堂没了卖关子的兴致,道:“要不是看你杀了于飞有两分魄力,我也不会找你。”
这才是他真正想要聊的。“你凭什么说是我杀的。”
玉堂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用筷子在菜碟里挑来挑去,懒懒地道:“不是你杀的,你能一呼就来?你一来,不就坐定了假设。不过你这起谋杀都用不上假设,你就是凶手。得亏是我负责此案,不然你已经进狱了。你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识趣呢。”
他拇指紧紧扣着食指的指节,一滴汗偷偷地从后颈流进衣里,他嘴巴干涩,将杯中的茶水饮尽。
玉堂再给他倒了一杯,道:“别紧张,我又不会揭穿你。只是提醒你下次再做这样的事,弄干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