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
现在最理想的状况就是他被萧遣逮住,为窗外的狼狈人打掩护。
他火速蹿进里间将乱糟糟的床被拢起来,正要扔进浴桶,萧遣已踹门而入,临到跟前。
“殿下!”他一紧张,怀里的被褥滚落到萧遣脚上,露出尤花殢雨的痕迹,与萧遣质问的目光撞个正着。
空气中不可描述的气息一下子散开,要完。这“人赃并获”的,谁来救救他,他和萧遣的关系刚缓和没两天!
“江熙!”萧遣像是被证实了心中的猜想,点点头,满眼是猩红的失望,“我跟你说的话都不听了是吗?”
“我没有!殿下不要误会,我只是来打扫房间的。”他在可诉的范围内尽力解释。
萧遣扫视了一眼里间,退出去坐到榻上。
他跟出去,准备下跪求饶,又止住了,原本就没有的事,下跪反像有事。
鱼水之欢后,身上总会留下些印迹吧。他这样想着,眼神坚定地卸下腰带,拔开衣领,手忙脚乱中快要把衣料撕破。“我可以证明,殿下你看!”
不羡瑶池是奢豪酒楼,一间房点有二十只灯笼,将他的身子照得一清二楚,干净的皮肤如未着墨的纸,不拔罐都可惜。
萧遣瞥了一眼,可能觉得不合适,立即收回目光,却不自主地又瞥了一眼,才迟迟道:“成何体统,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