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之急,所以入庄门槛不高。但由于朝廷近期频频派人打探情报,所以查问变得十分谨慎严肃。
他们又是从京城而来,就更加敏感了。
玉堂贴在他耳边小声道:“我其实不是金作吾的义弟,那封信我自己写的,你悠着点。”
靠,棺材盖板知道醒了,鼻涕掉嘴知道甩了!这人怎么这么阴损!他上辈子不会是抄了这厮全家,这辈子注定被他戏耍于鼓掌之中吧?!
他脸上挂着不得已的礼貌微笑,看向玉堂,口型是:我操你大爷。
玉堂回以一个文质彬彬、概不负责的微笑。
“尔等是谁,报上名来!”
玉堂自我介绍道:“小可玉堂,修水本地人……”他倒是不防,把为何入京,如何入仕,有何遭遇,为何辞官,所受凌辱一五一十说来,便足以让人相信他厌憎朝廷、并诚心投靠。
庄众纷纷为玉堂鸣不平:
“我就说朝廷蛇鼠一窝,堂兄弟,在京让你受委屈了!”
“堂兄弟来得正是时候,我们正想了解京城那边的动向。”
玉堂磕头道:“士均愿为山庄效犬马之劳,万死不辞!”
一名庄众名唤“富贵”的,激动地站出来打包票:“三爷,是玉堂呐!咱们韶州唯一一个考过乡试的书生,后来又中会员,我的邻居,我保证他说的绝无虚假!”
韶州唯一出头的读书人,在当地妇孺皆知。庄众连忙把玉堂扶起来,恭敬道:“原来是大名鼎鼎会员老爷!久仰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