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意味一千个家庭支离破碎……”
“不是!”
少将:“意味朝廷会追责。”
“不是!”
少将:“意味我们打不过草寇。”
“错错错!”老头恨铁不成钢地拍打桌面,道,“意味着草寇的突袭不够恶劣,损失不够惨重,不足以弥补账目的亏空!咱家怎么上来的你不知道?这些年多少白银递上去,先帝晚年病重,无暇细查,咱得过且过,如今新帝登基,才一年就要理账,钱从哪里来!”
少将:“可是爹……”
敲门声响起,道:“老爷,张大人、许知县到。”
老头没空理会“不成气候”的儿子,摆手道:“别说了,出去,让那些伤员自生自灭,死亡人数越多,才显得事况严重。”
少将吸着鼻子,应了一声后退了出去。
张、许两人进来,门口又合个严实。老头一改刚才的疾言厉色,变得低声下气,原本就驮的背更驮了。
他们其中一人坐到桌前,询问:“账上还有多少亏空?”
此人是京城口音,应该是他们口中的“张大人”,而那个站在一旁的,应该就是“许知县”。
老头擦着汗,将账目呈上去,道:“今日一劫,平去五十万两,还差两百万两。”
可是山庄劫走的只有五万两!原来真被算计。
张大人翻看账目好一会,指着其中一项道:“这笔,鼎元十六年,修水县榔榆种植总耗五万两改成十万两。”
老头:“这笔总耗原是三万两,已经抬了两万,再抬到十万怕是经不住细查。”
许知县劝道:“大人,县上那片山头的榔榆稀稀疏疏,不成个林,看着就不是十万之耗。”
张大人:“种树总有损耗,是个农民都知道,又逢旱灾,稀疏正常。”
许知县:“可是当年修水已入旱季,不适宜栽种,若真批了十万之数,朝廷会怪责知府大人盲目批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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